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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音霖铃·程遗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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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雄技能

音波旋律 :程遗墨从箜篌中弹奏出奇特的旋律,余音绕梁不绝于耳,周围友方单位恢复生命,受到伤害降低20%,持续时间8秒,同时获得“韵律”效果。

 

技能每升一级:恢复的生命值提高"

箜篌连弹 :程遗墨从箜篌中弹奏出奇特的旋律,对前方范围内目标造成魔法伤害,并减速20%,持续2秒。如果自身存在“韵律”则将使敌人浮空。

 

技能每升一级:伤害提高"

最终乐章 (大招) 程遗墨弹奏最终章旋律,对前方单位造成魔法伤害,并使其眩晕2秒。

 

技能每升一级:伤害提高"

仙乐之音 被动 程遗墨在释放技能后,会获得仙乐之音的祝福,魔法伤害提高5%,持续5秒,最多可叠加3层。 

 

【英雄背景】

她自幼长于江南程家。书香门第,大家闺秀,熟谙书法,精通音律。但天有不测风云,十三那年,程尚书遭奸佞污蔑,全家获罪,男子斩首,女眷充入教坊。程遗墨姿容姣好,气质脱俗,被选作当家红伶,挂牌如墨。尚书女下堂,艳丽无双,全城的色狼垂涎三尺,一时花城轰动。遗墨欲以死明志,却被机智的老鸨下了迷药。浑身酸软,欲哭无泪,被梳洗打扮,搀上花楼。楼下人头耸动,一掷千金的寻欢客品头论足,口哨鼓噪、淫词浪调,不绝于耳。遗墨无地自容,但星眸迷离,天旋地转,便连咬舌也不可能。她没有看到,台下万千竞逐者中,一双冷静澄清眼睛。中标者乃当朝梁王之子。梁王,正是害的她家破人亡的奸佞祸首。梁王之子乃是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,肥胖如猪,颐指气使。瘫软在床的程遗墨神智迷糊,听到鸨母龟公曲意逢迎的将他推进房中,几声浪笑,已经勾勒出他垂涎三尺地丑陋模样。今夜之后,世间再无尚书清白女,只余残花败柳姬。如墨如墨,如同墨染。一个人,连清清白白的去死也办不到……她努力睁开眼睛,要将这个奸贼牢牢记在眼里,即便做鬼也不会放过他!她只看了一眼,就不愿闭上了。肥猪瞠目结舌,保持着作势欲扑的形状,可怖却又滑稽。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,猛地一抖,一截剑尖从中透出来,伤处慢慢渲染成一个红点,浸染了禽兽的衣冠。剑尖倏的抽回,肥猪发出杀猪般的嘶哑叫喊,肉山般倾倒一旁,原本被他肥躯遮挡的一个轮廓,便现了出来。那是一个锦衣、瘦削、黑巾覆面的年轻人,腰杆挺的笔直。他并没有像故事中的侠客一般用绸布擦血,而是剑随手撂在桌上,自己坐进椅子里去,翘起二郎腿,饶有兴致的隔着帐幕与帐子内衣衫不整的如墨对视,目光放肆而饶有兴趣地在她身上逡巡。如墨的眼睛越睁越大,仅有的好感荡然无存,很想跳起来掩上衣服扇他耳光,偏偏浑身一丝力气也用不出来,只有眼泪在眶中不争气的打转。侠客?不是。淫棍?不像。他究竟想要做什么?马上她便明白了。就在一瞬之间,窗边的墙壁砰然破碎,漫天飞舞的木块墙砖之中,一个胖大魁梧的大和尚如一颗炮弹撞进厢房,舞动一双车轮大斧,劈向椅子上的刺客。但这并不是真正的杀招,胖子冲进来的同时,一个纤细如麻杆的影子悄无声息的从刺客背后的窗子翻进来,轻柔的好像一只狸猫,手中的鞭子却如毒蛇一样卷向背对着他的刺客脖颈,正是从他的死角。这并不是最恐怖的,如墨的床上,她的旁边,不知何时竟然躺了一个人,脸色腹满白粉,苍白的好像棺材里的喊冤而死的尸体一样,如墨发誓这个人刚才肯定不在这里!如果能发声,她现在一定会一边大叫一边晕倒,可惜她办不到,她只能惊恐的看着这个人,而这个人竟然还对她一笑,顺手封了她几处穴道!帐子内的如墨想叫但不能叫,帐子外的刺客不想动却动了。刺客安安定定的坐着,嘴角发出一声无人察觉却又恰到好处的嗤笑,双斧的风压已经掀起衣袂,鞭梢已经摸到领角,刺客的身体忽然沉了下去——楼板就像是纸糊的,椅子就被刺客整齐的坐进了地板里。大斧割下了刺客的一丝头发,背后的鞭梢平平掠过,反而向大和尚扫去。和尚与麻杆大吃一惊,但惊讶的表情纹路还没有来的及扑上脸,平放在桌子上的剑扑噜噜的跳起,好像被谁抛了一把般,刺客已经倒翻弹起,凌空两脚,一脚踢向和尚手腕,一脚点在跃起的剑柄上。和尚的一只大斧脱手打着转飞上半空,剑则直直的插向麻杆咽喉,麻杆惊骇欲绝,执鞭的手不自觉的想要回收,鞭却已经勾在和尚手臂,自然拉不动。剑已穿喉,带着麻杆的尸体飞出了窗户。胖和尚的身形被鞭子这么一拉几乎倾倒,气的一声大喝,另一手大斧向已成倒立之姿的刺客拦腰斩去,斧子已经够到了腰眼,一柄旋转的大斧噌的一声从天而降划过脖颈,砍进地板入木三分。和尚本来因兴奋而涨的通红的脸,瞬间变得苍白,好像血都从脖子上多出的那道缝流光了,然后光秃秃的脑袋噗嗵砸掉到地上,打着转贴到大斧上才停下。一捧血慢了半拍,狂喷屋顶,带着身体向后倒去。刺客早已立好身形。看似不费吹灰之力,其中却凶险重重,身手稍差一分,躺在地上的就是他。刺客看着如墨,后者闭上眼睛,胸口正在起伏。他犹豫一下,决定将如墨带走。如墨的心脏疯狂的跳,声音几乎已经将自己吓到了,可是她知道刺客一定听不见。她想眨眼,至少通知他一下,可是眼皮重如千钧。脚步声在接近,她愈发焦急,身边的僵尸却镇定的像个死人——在刺客掀开帷帐的刹那,僵尸扑了出去,一手箕张,指甲殷红,腥风扑鼻,正是江湖中闻者色变的红酥手,狠狠的戳入来人的胸口。僵尸桀桀的笑,如乌鸦般喑哑难听,但声音忽然梗在喉中,因为手正插一具无头尸中。就在同时,凌厉的拳风从侧面击向胸口,他想也不想,另一只手抓了过去,却是太晚,胸口如被锤中,身体被硬生生轰进了墙壁,骨碎魂消。屋外传来许多脚跺着楼板嗵响,不知多少人正奔上楼来。如墨眼不见物,感觉身上一轻,被人了抱了起来。心情跌宕起伏,终于受不了刺激,晕了过去。再次醒来,已身在城外破庙中。衣衫已经掩好。刺客斜倚破柱,遍体鳞伤,打着摆子。一杆长枪插身后,他竟是用枪的——那行刺的时候,为何用剑?他的左臂上有三道抓痕,全身上下不知有多少伤口。他在发烧。为何将她带走?若非带着人,还会不会受伤?她没有问,他也不会说。刺客昏昏沉沉抬眼盯着程遗墨,她一惊,跳起来便要逃,不几步却又站住。程遗墨撕下衣襟,在河中拧湿,走回破庙敷在他头上。刺客闭上眼睛。今天的行动,他不知如何走漏了消息,分明是个针对自己的陷阱。他没有必要救这个姑娘,同样悲惨经历的女子千千万万,他哪有这般悲天悯人的心肠。但是他偏偏这么做了,甚至还为此负伤。刺客不能动情,动情还能不能做刺客?女子的手又软,又香,他昏昏沉沉,终于睡着了。破庙在一座小山岗。岗下曲水流过,远处万家灯火,夜阑星稀。黑暗破庙,两个孤独的心跳。她犹豫再三,始终没有摘下他的面具。刺客睁开眼,一双眸子熠熠生光。三天。这位姑娘照顾了他三天。程遗墨缩在地上,倦极而眠,一双柔荑,在反复的拧布下发皱起皮。程遗墨醒来,庙中已经没了那个刺客,心中微微有些难过。天大地大,以后何去何从?忽得听到环佩叮当。一行云鬓环佩的宫装侍女,路过山岗。这天,她被接入霓裳宫。宫主甚是器重,调教她琴棋书画,武术歌舞,但却并不愿收她为徒。那刺客再也没出现过。时光荏苒,九州崩乱,武人俱被卷入洪流不能自拔。程遗墨下山,行刺奸佞以报复仇,不想竟重逢男子,那时,他叫徐斩,作为仇人的贴身侍卫。